手环的蜂鸣声还在耳中回荡我站在田头手指迅速滑过屏幕调出刚刚记录的波形图。
那串短促的震动频率和昨夜抽屉方向传来的声响完全一致。
我转身快步走回屋内从抽屉深处取出布袋将那枚金属环平放在桌面上。
手环紧挨着它静置三分钟无反应。
但当我把昨夜的数据重新播放金属环表面似乎有极细微的纹路泛起微光转瞬即逝。
我立刻在系统日志里新建标签:“异常信号监测”。
设定每日晨昏各采集一次外部接收强度并附上时间戳与环境参数。
信号虽弱却是持续上升的——从+0.1%到+0.3%不是干扰也不是故障。
我盯着那行数字心里清楚这东西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农耕体系但它正试图与我建立联系。
外头传来脚步声李商人已经到了村口。
他背着一个空布袋脸上却带着笑。
“云娘子好消息!”他一进门就大声道“镇上南街那几家酒楼点名要你的灵泉稻。
前日送去的两斗米人家蒸了一锅饭满堂客人都问是什么米。
” 我请他在院中石凳上坐下倒了碗凉茶。
他一口气喝完抹了把嘴继续说:“不止是尝鲜。
其中一家东家说了若米质稳定愿签月单每月收三石价按市面三倍走。
” 我心头一跳但没急着应。
三石不算多可关键是“稳定”二字。
高端食客对口感、香气、成色的要求远高于普通买家稍有偏差口碑就会崩。
“他们有没有提具体标准?”我问“比如米粒长度、透明度或是蒸煮后的黏性?” 李商人摇头:“没说得那么细。
但他们厨房的人尝了一口就说‘这米有活气’。
” “活气”两个字让我怔了一下。
上一次改良土壤时我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是指土壤的生命力如今却被用来形容一碗米饭的质感。
我忽然意识到真正打动这些人的不是产量不是价格而是那种难以量化却真实存在的“品质感”。
我当即调出预售数据。
灵泉稻的订单中七成来自镇南区域采购者多为商旅、官眷或富户家厨单次购买量小但单价高出普通米五成以上。
而星露瓜的预订则集中在节令前后明显偏向礼品市场。
“他们要的不是粮食是身份。
”我低声自语。
李商人听到了点头:“正是这话。
吃得起这米的人不在乎多花几文钱他们在乎的是‘稀有’和‘体面’。
” 我沉吟片刻对他说道:“你回去告诉东家下一批米七日后可收。
我会挑出最饱满的一等米用密封陶罐装存配系统保鲜药剂确保送到时依旧晶莹不散。
若他们真有意长期合作我需要一份书面清单——要多少、何时要、标准是什么。
” 他眼睛一亮:“你要定规矩?” “不是我要是市场要。
”我说“我们现在拼的不是种得出而是供得稳、控得准。
” 他走后我在纸上画出一张简单的结构图:生产端靠系统保障品质与周期运输端用保鲜技术延长窗口销售端则锁定高端餐饮作为突破口。
只要一家酒楼打出名头其余自然会跟进。
晚饭时我把这张图摊在桌上。
顾柏舟看着眉头没松开。
“你真打算把主粮往镇上送?”他问“咱们自己留的口粮才十亩万一哪一环断了村里人怎么办?” “正因为是主粮才更要打出品牌。
”我指着图说“我们现在有三十亩改良田系统预判灵泉稻成活率九十二以上。
这不是赌是算出来的产量。
而且我们留了绿肥轮作二十亩土地不会荒。
”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可镇上那些人金贵得很。
今天要这个明天改主意你跟得上吗?” “所以我才要他们定标准。
”我答“不是我们追着他们变是他们先定好我们再接单。
就像裁衣量好了尺寸才下剪。
” 他低头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菜忽然说:“那你得把路算清楚。
山路颠簸陶罐要是碎了药剂失效瓜米一坏招牌就砸了。
” 我点头:“我已经在想运输的事。
分批采收每日早起发车避开午时高温。
路线也要重走一遍挑最平的道。
” 他没再反对只是把碗放下起身去灶房添柴。
我知道这是他默许的方式。
夜里我再次打开系统日志。
异常信号监测的首条记录已生成:外部接收强度+0.32%方向偏东南。
我翻出地图在我们村落东南方约十五里处是一片废弃的旧屯田区据说是前朝屯兵所用后来因水源枯竭被弃。
那里荒了近三十年无人耕种。
我拿起笔在地图上圈了个点写上“待探”。
信号源是否来自那里?如果是它又意味着什么?是另一个类似我的人?还是某种被遗忘的农业遗迹?我不敢妄下结论但有一点很明确——这股信号在增强而它指向的或许不只是技术联动更可能是新的资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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